傻道:“当然啊,虽然祁曜君先进门让我在外面等了一会儿,但后面我问完我爹的事情之后,就听祁曜君问了住持国运,国运不就是帝王运吗?他一点不避讳我的。” 皇后闻言嗤笑一声,“谁告诉你国运就是帝王运?难怪祁曜君敢堂而皇之地带你去,蠢东西,被骗了还不自知。” 皇后已经百分百确定,祁曜君让季月欢在外面等待的空档里,已经找住持算完了自己的帝王运,眼前这就是个被男人耍了还沾沾自喜的白痴。 季月欢一脸真诚地反驳,“你骂谁呢?祁曜君很信任我的!他真的什么都告诉我了!” 皇后懒得理这种沉迷在男人宠爱幻象里的小女孩儿,放下手里的茶杯,淡声道: “本宫不关心你所知道的国运,你说你问了你爹的事情,住持怎么说?” 季月欢心中顿生警惕,她一脸狐疑地盯着皇后,忽地笑了,“皇后娘娘,失踪的是我爹不是你爹吧?我怎么听这意思,你比我还关心我爹?” 皇后敲了敲面前的桌面,一脸淡然道: “本宫实话告诉你,你爹如今在我们手中。” 季月欢的脸瞬间冷了下去。 “皇后娘娘什么意思?” 见到季月欢紧张的神色,皇后终于露出了进屋以来的第一个笑容。 “别急。” 皇后端起旁边的茶,又悠哉悠哉地抿了一口,才轻笑道: “季月欢,你以为你一个疯疯癫癫的痴儿凭什么活蹦乱跳到如今呢?真的靠的是祁曜君的庇护么?” 季月欢面无表情,“哦,皇后娘娘想说,靠的是您的不计较,是吧?” 皇后意外地挑了挑眉,“比我想象的要聪明一点。” 她微微颔首,“是,若非你父亲还有用,仅凭你,本宫动动手指,你早该死一万次了。” “所以?” “如今你父亲碰了不该碰的东西,不过丞相惜才,这才一直留着他的命。都说护国寺住持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本宫倒想知道,他对于你父亲的行踪,算到几分?” 季月欢冷笑,“皇后娘娘要知道的不是住持算到几分,而是想要在祁曜君追查之前将我爹转移吧?你觉得这种事情我会说吗?” 她的人设看样子是立住了,皇后居然觉得她蠢到这个地步? “你没得选。” 皇后雍容中带着几分锋锐的眼神直直地看向季月欢。 “你若是说了,你爹只是被转移,还有活命的机会,你若是不说,你爹就只能死。季月欢,男人和你爹之间你只能选一个,你待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