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会第一个成为你的政敌。我也想看看,咱们选的路,究竟谁是对的。” 宋墨:“……” 气得他心脏疼。 直到宋冬杨走远,管家一边上前给宋墨将冷掉的茶水换下,一边忍不住问: “老爷,您不是也看不上晋王吗?” 管家还记得老爷之前曾私下骂过晋王愧对先皇,恩将仇报,狼心狗肺的东西。 宋墨瞥了他一眼,哼笑,“看不上他的人品不代表不认可他的能力,就像我认可祁曜君的人品却依然不认为他能当好一个皇帝,慈不掌兵,从某些方面来讲,祁曜君跟晋王相比,手段实在稚嫩。不过……” 宋墨又想起宋冬杨先前所说的,外头的舆论,脸色微沉。 “能悄无声息把舆论控制到这种程度,这小子……难道一直在扮猪吃虎不成?” 管家也愣住,“您是说……皇上留有后手?”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总感觉这件事情,没那么简单,而且祁曜君一直惯着季家那位,惯得有些反常了。当初他捧贵妃么,谁都知道是为了对付皇后,可如今捧季四又是为的什么?” 宋墨的手敲打着面前的桌面,双眸缓缓眯起。 “还是说,季家有什么他惦记的东西?” 管家听都也跟着仔细思索了一下,半晌后摇了摇头: “感觉不太可能的样子,季家毫无背景,季大人虽说靠着曲辕犁得了部分民心,如今也监修运河,可运河一事又不是只有季大人能办。季小将军也是,虽说有勇有谋,但到底年轻,要说惦记……难道是季家人手里的财富?” “不会,”宋墨想也不想便否认管家的猜测,“堂堂帝王惦记一介商户的财富,他有这个心也不敢真的这么做,否则史官的唾沫星子便能淹死他。祁曜君嫩是嫩了点儿,但还没这么鼠目寸光。” “那还能有什么?”管家纳闷。 宋墨又将方才管家的话咀嚼了一遍,忽然间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脑海中一闪而过,好险被他抓住。 “毫无背景……季家只是在曜京城没有根基而已,未必没有背景。看来我得给晋王写信,让他好好查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