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风垂着眉眼,假装没听到。 “问完了吗?问完我走了。” 祁曜君气不打一处来,抬脚就踹了上去。 “昌风,我们认识多久了?你在敷衍朕?” “那你要我回答什么呢?” 昌风立在原地没有动一下,“我早说过了,一旦认她为主,我的立场就是绝对的。” “所以,这个地方,涉及立场……” 祁曜君眯起眼: “关系前朝?” 昌风:“……” 昌风决定不说话了。 祁曜君这个人太聪明,不管他说什么他都能从中抽丝剥茧寻到蛛丝马迹,多说多错。 祁曜君见他闭口不言,冷笑一声,“行,朕知道了。” 昌风:“???” 他到底知道什么了? 昌风深吸一口气,“那我走了,以后你再吹响暗哨我不会出现的,除非她在场。” 说完也不等祁曜君回应,他倏地消失。 祁曜君站在原地出了一会儿神,随后也转身走远。 而未央宫内,原本正在陪季月欢说话的季家人就看到一道身影悄无声息落地。 众:“???” 季月欢也吓了一跳,定睛看去,才发现是昌风。 “诶?你怎么突然出现?” 昌风拱手,“属下前来谢罪。” 谢罪? 季月欢觉得这两个字有意思,然而还不等她说话,旁边的季予月就捅了捅她的胳膊: “妹妹,这谁啊?” 季月欢顿了顿,一时之间也不知道怎么介绍,迟疑了一会儿才开口: “我的……暗卫?” “祁曜君给你的?” “呃……” 要怎么说呢? 季月欢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唔……准确来说,应该是,从祁曜君那儿叛变来的?” 三兄弟一听这话都面面相觑,最后是季予风微微一笑,上前一步蹲在单膝跪地的昌风面前,手肘搭在他的肩膀上,一脸和善地笑: “良禽择木而栖,哥们儿,有眼光啊。” 昌风:“……” 虽然这是事实,但……这是不是也太直白了? “打哪儿来的?什么名字?家里几口人?人均几亩地?地里几头牛?双亲健在否?是否有作案前科?为什么叛变?叛了变为什么祁曜君还留你?你俩私底下还有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交易?来,跟我说说。” 昌风:“……” 季月欢:“……咳咳咳!” 季月欢很感谢自己没有在这个时候喝水,但她还是免不了被呛了一下。 靠,三哥的台词好熟悉。 她小心翼翼地看向季予风,“那个……三哥,你这词儿哪儿来的?” “啊?”季予风显然也愣了,“不跟你学的吗?” 果然。 虽然早有猜测,但季月欢听到心头还是免不了升起那种古怪的感觉。 她和原主重合的地方,真的太多了。 见季月欢发呆,季予月又用扇子敲了一下季予风的脑袋,“妹妹失忆了,想不起来也正常,你这么理所当然做什么?” 季予风仰头瞪了他一眼,“季夜明把你的破扇子给我拿开,我这聪明的脑袋瓜是你能敲的吗?” “敲敲怎么了?你脑袋是纸糊的吗还能一敲就破了?” “我脑袋是不是纸糊的我不知道,但你再敢敲一下,我就拿纸把你脸糊起来,然后在上面画一百零八个大王八!” “……噗!” 季月欢的思绪被打断,她二哥和三哥吵架真的好有意思。 她眉眼弯弯的,季予月和季予风都几不可查地松了一口气,随后季予风又看向昌风: “来哥们儿,咱继续,说说什么情况,不说清楚的话我们很难让妹妹信你啊。” 昌风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