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表示诚意,那位把这肉身送过来的时候,刻意当着我的面身魂分离,分得相当彻底,就好像,祂完全不是这具肉身的主人一般。”明彩意味深长地道。
“您是说……”七泽烟看了一眼身前的盘古肉身,欲言又止。
祂如何分辨不出明彩话语中所隐藏的意思?
“送来的时候,驱使此肉身的所谓‘盘古’,并非肉身的原主人,祂们以为我看不出来……”
说到这的时候,七泽烟本以为后面怎么着也该跟着一句洋洋自得的话,可出乎祂意料的是,明彩跟在后面的这句话,与祂猜测的完全不同。
“我的确没看出来,可谁让祂分割得如此果断呢?我自然是起了疑心。”
明彩这句话打了七泽烟一个措手不及,但祂又觉得有些不对劲,对方可是彼岸之主,怎会露出这样有迹可循的破绽。
这似乎有些不太合理。
“我知道你心中疑虑,可细细想来,对方的目的,也不过是为了让我收下这具肉身罢了,如此行径,更像是在与此肉身撇开关系,让我放心。”明彩笑道,“左右是祂们的肉身,我想要以我之浮黎将其炼化,并非易事,至少直到第一次重炼地火水风,剧本重置之前,是想都别想,这便是祂们给自己留的时间,所以我才断定,祂们想要做些什么便是便也只会在这剧本第一次重置之前。”
“当然,我也不能因此而故意毫无理由地重置剧本,那相当于是在授人以柄,与翻脸无异,除非万不得已,否则是决不能这么做的。”明彩道,这也是逼不得已,形势比人强。
祂若是不翻脸,那些站在高处的观测者还能因为互相之间的忌惮而勉勉强强地虚以委蛇下去,让明彩还能安稳地发育一段时间,可若是明彩先犯了脸,那些存在可就有借口亲自下场了,介时这一场对局就与明彩毫无关系了。
祂前一秒还是博弈的中心,下一秒就会因为自己的骚操作直接出局。
一个两个,祂还能应付一二,可问题是掀桌子以后要应付的,可不是一个两个。
明彩的安慰,并不能安慰到七泽烟,祂更焦虑了。
明彩的这几句话,实际上是在安慰自己,并不是在安慰七泽烟。
毕竟……
“您要炼化祂,都得废这么大的力气,徒儿岂不是更加艰难?”七泽烟叹了口气道。
自家师父大人的拿手好戏,转嫁风险,日后事发,只需要把祂交出去,并且说一句是没有防备亲近的爱徒,才让祂有了可趁之机。
如此,就能撇得干干净净,简直太妙了。
“祂们不可能在短时间内搞事,甚至都不可能会动这肉身,否则千夫所指的就不是我,而是祂盘古氏了。”明彩也发现自己有些弄巧成拙了,只得往回找补道,“据我推测,第一轮的剧本至少会发展到中期,才会有心急的开始搞事,在此之前,你大可以放手施为。”
“更何况,这不是还有我帮你吗?你我二人里外夹击,何愁你大事不成?”这句话说完,明彩的语气又变得强硬了几分,“想要获得,总得付出,我若是允诺你什么都不需要付出,只需坐享其成,我敢给,你敢要吗?”
?
还有这种好……
不对!
不敢不敢,那肯定是不敢要的,还是这种明码标价,摊开来讲,说明利害关系的,更让七泽烟放心一些。
“祂在将这具肉身送入我浮黎中后,其便已经是无主的了,接下来你只需准备齐全,便可以准备好接盘了。”明彩道,“你需要做的准备工作很简单,两点,‘器量’与‘相性’。”
“盘古氏所行之道,乃是最易之道,亦是最难之道,祂们的肉身,便是彼岸,如此前我用那位释迦尸骸化作亿万世界,便是依托于释迦不错的肉身,只不过释迦的肉身虽不错,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