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以为打发叫花子呢!”说到那个事情,蔡丽芬还气得不得了。 白圭干咳几声道:“弟妹,对方出价确实有点低,不过,这几年煤炭生意也不好做,国家监管也严,一旦出什么安全事故,可不得了,能及时变现也不错!” 蔡丽芬狐疑道:“白大哥,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觉得我们煤矿只值一千万?” “弟妹,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宏大煤矿我们惹不起,只好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了,自认倒霉了!” 蔡丽芬向来也是聪明人,她一下明白了,她老公是得罪了宏大煤矿老板,所以才被抓了起来。 如果要想让他们放了她老公,那就必须以一千万的价格把他们的煤矿卖给宏大煤矿,这些家伙太卑鄙无耻了,这种下三流的招式都使了出来! 蔡丽芬不由愤怒道:“我说李扬怎么被他们抓来关了起来,原来是想逼迫我把我们家的煤矿低价卖给他们,太无耻下流了!我一定要去告他们,难道这天下就没王法了?” 白圭伸个懒腰,懒洋洋道:“弟妹,你去哪里去告他们,你有什么证据告他们?李扬确实是因为赌博被抓,数额确实也大,判个赌博罪也说得走!” 蔡丽芬不由哑口无言,说不出话来,想了想,蔡丽芬不由埋怨道:“白大哥,你们也是,娱乐-下也不是不行,你们打那么大干什么?” 顿了顿,蔡丽芬奇怪道:“白大哥,我想不通,我老公平时也不怎么打牌,怎么那天他过生打那么一次,这治安大队是怎么知道你们在赌博呢?难道他们有千里眼?” 听了蔡丽芬的话,白圭不由心里一阵发虚,眼神躲闪道:“弟妹,这些我们先不管,我们先商量如何把李扬兄弟救出来才是当下最重要的事!” “白大哥,那你说我们应该怎么办才好,难道只有把煤矿卖给宏大煤矿这一条路吗?”蔡丽芬眼神绝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