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穷,大家许多年来早已惯了,谁也不以为异。
公主的亲妈本是个冒牌货,出身子江湖草莽,怎会好好管束教导女儿?顺治出家为僧,康熙年幼,建宁公主再闹得无法无天,也无人来管。
适才她命宫女太监进来将晕倒的钱老本、马彦超二人拖出,绑了出来。积压人已知今晚必有怪事,只是万万料不到公主竟会给人打得动弹不得。
方宇听得美貌尼姑师父和阿珂已然远去,当即掏出口中塞着的袜子,反身关上了窗,骂道:“臭小娘,狐狸精油你见过没有?我可没有见过,咱们熬些出来瞧瞧。”
说着向她身上踢了两脚,抓住她双手反到背后,扯下她一片裙子,将她双手绑住了。公主手足上关节被扭脱了骱,已痛得满头大汗,哪里还能反抗?
方宇抓住她胸口衣衫,用力一扯,嗤的一声响,衣衫登时撕裂,她所穿的罗衫本薄,这一撕之下,露出胸口的一片雪白肌肤。
方宇心中恨极,拾起地下的烛台,点燃了烛火,便来烧他胸口,骂道:“臭小娘,咱们眼前报,还得快。狐狸精油我也不要熬得太多,只熬酸梅汤这么一碗,也就够了。”
公主受痛,“啊”的一声。
方宇道:“是了,让你也尝尝我臭袜子的滋味。”俯身拾起袜子,便要往她口中塞去。
公主忽然柔声道:“桂贝勒,你不用塞袜子,我不叫便是。”
“桂贝勒”三字一入耳,方宇登时一呆,那日在皇宫的公主寝室,她扮作奴才服侍他时,也曾如此相称,此刻听她又这相昵声相呼,不由得心中一阵荡漾。
只听得她又柔声道:“桂贝勒,你就饶了奴才罢,你如心里不快活,就鞭打奴才出一顿气。”
方宇道:“不狠狠打你一顿,也难消我心头之恨。”放下烛台,提起鞭子便往她身上抽去。
公主轻声呼叫:“哎唷,哎唷!”媚眼如丝,樱唇含笑,竟似说不出的舒服受用。
方宇骂道:“贱货,好开心吗?”
公主柔声道:“我……奴才是贱货,请桂贝勒再打重些!哎唷!”
方宇鞭子一抛,道:“我偏偏不打了!”转身去打衣衫,却不知给给她藏在何处,问道:“我的衣服呢?”
公主道:“求求你,给我接上了吧,让……奴才来服侍桂贝勒穿衣。”
方宇心想:“这贱货虽然古怪,但皇上派我送她去云南,总不成杀了她。”
他骂道:“操你奶奶,你这臭小娘。”心道:“你妈妈是老女人,老子没胃口。你奶奶虽然好不了,可是老子没见过。”
公主笑问:“好玩吗?”
方宇怒道:“你奶奶才她玩。”
方宇拿起她手臂,对准了骱骨用力两下一凑,他不会接骨之术,接了好几下才接上,公主只痛得“哎唷,哎唷”的呼叫不止。
待替她接续腿骨上关节时,公主伏在他背上,两人赤裸的肌肤相触,方宇只觉唇干舌燥,心中如有火烧。
他说道:“你给我坐好些!这样搞法,老子可要把你当老婆了。”
公主昵声道:“我正要你拿我当作老婆。”手臂紧紧搂住了他。
方宇轻轻一挣,想推开她,公主扳过他身子,吻了过去。
方宇登时头晕眼花,此后飘飘荡荡,便如置云雾之中。室中的红烛一枝枝燃尽熄灭,他似醒似睡,浑然不知身在何处。
正自昏沉沉,迷迷糊糊之际,忽听到窗外阿珂叫道:“小宝,你在这里么?”
方宇一惊,登时从绮梦中醒来,应道:“我在这里。”
阿珂怒道:“你还在这里干什么?”
方宇惊惶失措,道:“是!不……不干什么。”
他想推开公主,